彼岸小说 其他类型 对父母买的蛋糕不满意,我逼他们下跪道歉陆念雪雪儿后续+全文

本书作者

佚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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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节试读

对父母端来的蛋糕不满意,我逼他们当众给我磕头道歉。
只因上一世,我高兴地在生日宴上接过了公司股权。
当夜,父母就双双服毒。
还留下遗书说,钱已经留给我了,只求我不要再作践他们的遗骨。
我一夜之间成了为钱长期虐待爸妈,逼他们自杀的贱人。
可我和父母相认后,不敢有丝毫忤逆,不可能虐待他们,更不可能逼死他们。
我拼命澄清,可假千金曝光了家里的监控。
那个面目狰狞地恐吓父母的人,的确是我。
她在媒体面前哭诉,说我回家后就一直利用父母的愧疚,威胁和逼迫他们。
就连对我最亲厚的姑姑,都抱着爸爸的骨灰痛哭流涕地骂我:
“你这个贱人!对亲生父母都这么歹毒!就该被千刀万剐。”
我被送进监狱,厌恶我的室友用牙刷在我肚子上捅了九十九个血洞。
再醒来,我回到了生日宴上父母端来蛋糕的时刻。

“宝贝,快来切蛋糕吧。”
我恍惚地看着这一幕,不自觉后退一步。
上一世,他们也是这样给我送来了蛋糕。
我切开后却发现里面夹着一份价值百亿的股权转移书。
他们自杀后,人人都说是我为了提前得到这份财产,才逼死了他们。
可前二十年我都流落在外过得艰辛,他们能将我找回来,我已经很感恩了。
怎么可能不知足的主动讨要全部家产,还为此虐待他们?
假千金却在舆论沸腾中,拿出他们的亲笔遗书和监控视频,哭诉我回家这半年,天天对父母动辄打骂。
被人捅穿身体的剧痛还围绕着我,我一把将眼前的蛋糕和香槟塔全部掀翻:
“这蛋糕土死了!别拿来碍眼!”
蛋糕盖了父母一脸,身上也被玻璃碎片划伤。
他们跪在地上留着泪。
这次,我直接搞乱了生日宴,也没有接手家产,绝不可能被污蔑了。
我赶走宾客后,将父母带去看医生。
姑姑赶到后拉着我的手,语重心长的说:
“他们到底是你的亲生父母。你多多体谅他们,下次可不要做这么冲动的事情了。”
看到最亲近的家人,我忍不住落泪:
“姑姑,我这么做是迫不
得已。你一定要相信,我是很感激爸妈的。”
“我知道,不管出了什么事情,姑姑都站在你这边。”
我让姑姑和我一起看护爸妈。
上一世,我始终不知道,父母为什么会突然自杀。
我必须要守着他们查清真相。
天刚蒙蒙亮,病床上的父母都已经醒来,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歉意。
爸爸哑着嗓子开口:
“宝贝,昨天是爸妈不好,选的蛋糕不合你心意,还让你生日都没好好过。”
妈妈也拉过我的手,眼圈泛红:
“是啊,都是我们没提前问问你的喜好。”
他们越是这样小心翼翼,我心里的疑云就越重。
这时陆念雪端着一个保温桶走了进来:
“姐姐,爸爸妈妈,我给你们熬了粥。”
她将粥放到床头柜上,然后怯生生地看向我:
“姐姐,对不起,昨天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出现在生日宴上,惹你不高兴了。你别生爸妈的气。”
我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,凌晨六点。
上一世,父母服毒自杀的时间,大约是在凌晨四五点左右。
现在,这个时间点已经过去了。
他们好好地在我面前,甚至还在为昨天的小事向我道歉。
看着病房里这看似其乐融融的一家人,我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。
难道上一世的种种,真的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噩梦?那些监控,那些遗书,都是我的臆想?
我定了定神,看向陆念雪:
“这里有我和姑姑照顾。你先回去吧。”
陆念雪被我一噎,求助似的看向父母。
妈妈有些为难。
“让她出去。”
我皱着眉又说了一次。
父母对视一眼,最终还是爸爸先开了口:
“雪儿,你先回去吧。有清然照顾我们就行。”
陆念雪眼底闪过一丝委屈,但还是顺从地离开了病房。
病房里安静下来,我深吸一口气,看向父母:
“爸,妈,陆念雪是不是在你们面前提过,关于家里财产分配的问题?”
他们闻言均是一愣,随即矢口否认。
“没有啊,雪儿这孩子虽然不是我们亲生的,但一向乖巧,从没提过这些。”
“那你们…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?或
者觉得我回来后,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?”
我继续追问,试图从他们脸上看出些许破绽。
妈妈却在此刻伸出手,将我揽进怀里,温柔地拍着我的背:
“傻孩子,胡说什么呢?你是爸妈的亲骨肉,我们怎么会对你不满意?”
“昨天宴会上的事情,可能也只是你一时没控制好情绪,我们不会放在心上的。”
爸爸也在一旁点头:
“你妈妈说得对。我们是一家人,有什么心结,说开了就好。”
我几乎要动摇了。
前世的一切难道真是我的癔症不成?
我从妈妈怀里抬起头,无意间扫过妈妈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。
她的手机壳是透明的,里面夹着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。
我瞳孔骤然一缩。
这个纸条...
我记得这个纸条!
不是梦!也不是我的臆想!
就是有人要害我!
妈妈担忧询问我怎么了。
我却像是被扼住了喉咙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那张从手机壳里露出一角的纸条,冲垮了这几天来我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。
父母住院休养的三天,我几乎夜夜无眠。
我逼着自己一遍遍回想上一世的每个细节,试图从记忆的蛛丝马迹中找出破局的关键。
父母为什么要突然服毒自尽?
陆念雪手中那些足以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的监控和遗书,究竟从何而来?
无数个可能在我脑中盘旋,几乎要将我逼疯。
直到父母出院那天,我借着替妈妈整理物品的机会,颤着手从她手机壳夹层中抽出了那张折叠的纸条。
展开纸条的瞬间,上面的字迹如同烙铁般烫伤了我的眼睛。
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!
我死死攥着纸条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几乎要掐出血来。
我立刻私下联系了上一世曾帮过我的朋友,将那张纸条的内容,以及我能回忆起的所有疑点都告诉了他,请他尽快查清。
证据很快通过邮件发了过来。
就在我点开邮件的同时,书房的门被爸爸推开。
他带着慈爱的笑容走进来:
“之前那个生日宴太仓促了,也让你受了委屈。”
“爸爸决定,再给你举办一个更盛大、更正式的派对,把你郑重地介绍给
所有的亲朋好友。”
“我们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爸爸妈妈的骄傲。”
可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调查结果,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。
我强压下翻腾的情绪,点头:
“好,谢谢爸爸。”
宴会当晚, 我穿着爸爸妈妈为我精心挑选的礼服,被他们骄傲地挽在臂弯,向每一位来宾介绍。
“小舟是我们最好的女儿,能把她找回来,真是我们的福气。”
镁光灯下,我们站在一起,俨然是最幸福美满的一家三口。
宴会进行到一半,我看到礼服上沾染了酒渍,去楼上更换。
可等我换好衣服,宴会厅内原本融洽的气氛已经荡然无存。
所有宾客都停下了交谈,一道道混杂着惊愕、鄙夷和愤怒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我。
我心中一沉,扶着楼梯扶手,一步步走向人群中央。
我的父母,又一次成了嘴角溢着黑血的尸体。
妈妈的手机在她手边,正在播放一段视频。
那是她临死前留下的影像,她气若游丝,眼中却带着解脱:
“小舟,事已至此...只求你能好好将我们安葬。不要再执迷不悟了...”
视频的后半段全是她和爸爸对我字字泣血的控诉。
字字句句都和前世留下的那份遗嘱,一模一样!
“爸!妈!”
陆念雪尖叫着从人群中冲了出来,扑通一声跪倒在父母的尸体旁边,哭得撕心裂肺:
“姐姐!你怎么能这么狠心!爸妈那么爱你!你回家之后就一直愤愤不平,觉得爸妈亏欠了你!”
“你平时总是偷偷拿我出气,现在竟然还虐待爸妈,逼死了他们!”
她猛地拉开自己礼服,露出颈间和手臂上纵横交错、深浅不一的鞭痕。
“这些都是陆念舟打的!她说我是假千金,抢了她的人生,恨不得杀了我!”
“这一切我心甘情愿的承受,但她怎么能那么对爸爸妈妈!”
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,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愤怒。
“天啊!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!”
“亏她父母还一心为她,没想到养出这么个白眼狼!”
“人怎么能这么歹毒,她简直就是个畜牲!”
指责声浪几乎要
将我淹没。
姑姑却一把排开众人,挡在了我的身前:
“不!这不可能!小舟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!这里面一定有误会!”
我看着挡在我身前的姑姑,心中百感交集。
我轻轻推开了她,迎向所有人的目光,平静地说:
“不用再猜了。”
“就是我,逼死了爸妈。”
“杀人凶手!”
“打死她!打死这个白眼狼!”
愤怒的人群像是失去了理智的野兽,无数只手伸向我,仿佛要将我当场撕碎。
我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。
很快,官方人员赶到,拉起警戒线封锁了现场。
我被两个穿着制服的人一左一右架着,在无数媒体镜头的追逐下,被带离关押。
接下来的几天,关于我在生日宴后再次逼死双亲的报道,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所有媒体平台。
法庭上, 陆念雪站在证人席上,哭得梨花带雨。
她颤抖着向法官呈上了家里的监控录像。
第一段监控是我手持一根鞭子,面目狰狞地抽打着蜷缩在地上的陆念雪。
第二段监控是在光线昏暗的客厅里,我因为一笔数额并不算大的款项没有及时到账,便从厨房抄起菜刀,挥舞着砍向我的父母。
母亲吓得瘫软在地,声泪俱下地抱着我的腿求饶:
“小舟,别这样,有话好好说,是妈妈的错,妈妈不该把你弄丢,让你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...”
监控画面里的我对此无动于衷,反而一脚将她踹翻在地,然后疯狂地用脚踢着她的小腹,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责骂着她当年是如何的失职。
“呸!”
旁听席上,一个中年男人忍无可忍,一口浓痰狠狠吐在了我的脸上。
我没有擦,任由那黏腻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。
就连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姑姑,此刻也像是彻底崩溃了。
她猛地扑到我身上,低头狠狠从我手臂上咬下了一块肉,撕心裂肺地对我说:
“陆念舟!我宁愿你永远都没有被找回来!我们陆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孽障!”
陆念雪更是哭得几乎昏厥过去:
“我已经决定要离开我们家了,我只想爸妈能安享晚年。”
“姐姐,你有什么不满都可以冲着我来,你为什
么能这么狠心地逼死爸妈...”
我看着周围人或愤怒或鄙夷的目光,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,淡淡开口:
“这一切,都是他们咎由自取而已。”
此言一出,满庭哗然。
法官喊得声音嘶哑,都无法控制住台下看众对我愤恨的咒骂。
但我看着这一切,心里却前所未有地高兴。
因为,这就是我要的结果。
让这场戏演到最顶点,让所有人的情绪都达到顶峰。
法官面色铁青,显然也被监控内容和我不知悔改的态度彻底激怒。
他扶了扶眼镜,声音冰冷,开始宣读。
果然,与上一世的判决结果相差无几,从重从严。
当他拿起法槌,准备落下时。
一个年轻男人闯入,举起手中那张来自于妈妈的纸条,用尽全身力气喊道:
“我有证据!她是无罪的!”
我紧握的双拳终于微微松开。
真相,也该被揭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