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岸小说 其他类型 做了三年替身后,我亲手颠覆昏君的江山焦黑林榭小说
做了三年替身后,我亲手颠覆昏君的江山焦黑林榭小说 连载
继续阅读
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

本书作者

佚名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焦黑林榭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做了三年替身后,我亲手颠覆昏君的江山焦黑林榭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佚名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秋祭大典结束,小叔焦黑的尸体被抬回了家。大理寺仵作说,小叔演奏时,意外打翻烛台,自焚而亡,陛下宽厚,念及小叔多年修复乐谱有功,对其祭典失仪一事,不予追究。可我知道,事实并非如此。大典前夜,苏贵妃跟皇帝说,林榭为人儒雅,风度翩翩,惹人喜欢。皇帝吃醋,给小叔灌下鸩酒,为了遮掩,还让人毁了他的尸体。我抹去眼泪,从那日开始,模仿苏贵妃的起居习惯,一言一行。五年过去,我成了皇帝的掌上新宠。尽管宫内人尽皆知,我只是苏贵妃的替身。皇帝将我圈在怀中:“朕虽钟爱贵妃,只可惜她性子娇蛮,如今有了你这样一个柔顺的……哈,此生才算圆满。”我大为感动,缩进他怀里,嘴上说着:“臣妾何德何能,无以为报。”心中则想:那就只好报之以……国家倾覆,遗臭万年。……与皇帝...

章节试读

秋祭大典结束,小叔焦黑的尸体被抬回了家。
大理寺仵作说,小叔演奏时,意外打翻烛台,自焚而亡,陛下宽厚,念及小叔多年修复乐谱有功,对其祭典失仪一事,不予追究。
可我知道,事实并非如此。
大典前夜,苏贵妃跟皇帝说,林榭为人儒雅,风度翩翩,惹人喜欢。
皇帝吃醋,给小叔灌下鸩酒,为了遮掩,还让人毁了他的尸体。
我抹去眼泪,从那日开始,模仿苏贵妃的起居习惯,一言一行。
五年过去,我成了皇帝的掌上新宠。
尽管宫内人尽皆知,我只是苏贵妃的替身。
皇帝将我圈在怀中:“朕虽钟爱贵妃,只可惜她性子娇蛮,如今有了你这样一个柔顺的……哈,此生才算圆满。”
我大为感动,缩进他怀里,嘴上说着:“臣妾何德何能,无以为报。”
心中则想:那就只好报之以……国家倾覆,遗臭万年。
……
与皇帝生了嫌隙,自请离宫修行的苏贵妃,昨日大张旗鼓地回了宫。
三年道观修行,让苏贵妃本就美艳无双的脸上,更是沾了几分仙气。
皇帝被她迷得七日不朝。
这七日来,三宫六院的妃嫔们,也愈发瞧不起我了。
“嘁,靠着给他人做替身,能得几时好?”
“当年我就说,苏贵妃不过是离宫修行,又不是死了,别看嘴上说着什么不复相见,迟早也是要耍手段回来的。”
贴身侍女满面不忿,我轻轻摇头,示意她不要多言。
“争辩无用,快些赶路吧,贵妃回宫后头一次召见我,莫要迟了,让她觉着我不够尊敬。”
赶到贵妃宫里时,她正为皇帝舞一曲《碧玉箫》。
身段婀娜,轻盈飘逸,四下宫人面上皆是一副心向往之模样,被这舞蹈迷得失了规矩。
这舞曲,我私下也不知练了多少次,如今一见本尊,才知道自己仍差之千里。
一舞完毕,苏贵妃借势靠在皇帝怀中,双目含情,整个人好似盈盈一滩秋水。
“臣妾幼时为了练这曲子,可吃了不知多少苦,却还是觉着差点什么,如今三年修行,才知缺的是道法自然,抱朴守真。”
说罢,她直直望向我,笑道:“原是林贵人来了,本宫听
闻,你也曾在陛下面前舞这《碧玉箫》,不知……林贵人与臣妾相比,孰高孰低?”
皇帝揽住她腰身的手紧了紧,没有分给我丝毫眼神:“爱妃仙姿玉貌,凡人如何能比?”
“臣妾却说未必。”苏贵妃笑着点上皇帝唇珠,回头望我,眼神满是轻蔑不屑,“臣妾只知,形枉则影曲,声恶则响浊——林贵人舞跳得不好,不过是功夫没练到家。”
皇帝不语,只宠溺着笑望她。
苏贵妃道:“林贵人学本宫,若想学得更像些,合该把本宫走过的路,再走一遍。”
这是要将我也送去道观。
我怯生生地抬头望向皇帝。
他捏起苏贵妃的下巴,笑道:“朕听闻爱妃从前练武,能维持下腰一个时辰而面不改色,林贵人怕是没有爱妃这般功力,如此……便去偏殿跪上两个时辰吧,爱妃觉得如何?”
皇帝发话,自然无人敢驳。
我在偏殿跪到深夜,直到贵妃宫里下了钥,才回到自己居所。
一进门,却见皇帝正坐在榻上等我。
他一把将我搂入怀中,温声问道:“可是委屈了?”
我含着泪,用力摇头,双臂攀上他脖颈:“臣妾不委屈,臣妾只怕……只怕贵妃回宫,陛下就不要臣妾了。”
“你这般乖巧柔顺,朕怎舍得厌弃你?朕虽钟爱贵妃,只可惜她性子娇蛮,如今身边有了你这样一个柔顺的‘贵妃’,此生才算圆满。”
寻常人听了这话,怕是早就心生怨怼。
我却欣然接受,只道臣妾万幸。
罗帐低垂,红烛幽昏。
皇帝沉了眼眸,是动情模样。
门外却忽然传来宫人呼唤,说贵妃身子不适,想要陛下看看她。
我盈起泪眼,送别皇帝,嘴上大度,却难掩落寞神情。
皇帝眼神中似有几分愧疚,他走后,捧着赏赐的宫人走了进来。
是由番邦进贡的数十颗大小一致,圆润璀璨的东珠串成的项链。
我谢了恩,送别宫人,任那项链放在桌上,不曾多看一眼。
只抱下墙上的焦尾桐琴,指尖颤抖,落下泪来。
脸上,却是掩饰不住的扭曲笑意。
苏贵妃,终于回宫了。
跟苏贵妃对峙,气氛剑拔弩张的场景,我期盼了不知多少年。


全因她害死了我最重要的人。
五岁那年,家乡闹起了饥荒。
这样的饥荒在史书上到处都是,总结不过六个字:岁大饥,人相食。
那一年,我被亲生父母以食物之名,卖了三两银子。
买下我的人,叫林榭,是个衣着华贵,风度翩翩的少年。
我害怕这样的达官贵人,爹娘说他们吃人都是生吃。
林榭却笑着摸摸我的头,将我带回了家。
他收养我,给我饭吃,让我换上干净的衣衫,教我读书写字,还教我弹琴。
林榭只比我大十岁,尚未娶妻,他只让我喊他小叔。
小叔光风霁月,是京中人人称颂的君子。
我朝注重礼乐,小叔因修复了失传的《离凰曲》被皇帝赏识,受邀入天音阁任乐正。
小叔亲自教我弹琴,我为了报答他,日夜不停地练习。
他总是笑着夸我天赋好又努力,以后说不定能接他的班,做我朝第一个女乐正。
本以为我能这样跟小叔一辈子在一起。
十五岁那年,四年一度的秋祭大典举行,典礼需要小叔奏乐,他提前进了宫。
进宫前,小叔还说,等他回来,就教我《离凰曲》的指法。
可回来的,只有他焦黑的尸身。
大理寺仵作说,小叔在演奏时,意外打翻烛台,自焚而亡。
可与小叔交好的礼部侍郎叶辙告诉我,不是这样。
是祭典前夜,皇帝和苏贵妃一起,召小叔抚琴。
苏贵妃只是称赞了小叔几句,便惹得皇帝醋意大发,给小叔赐了鸩酒。
无端处死掌管礼乐的大臣,传出去,皇帝难免落个昏聩的名头。
于是皇帝自导自演了一出祭典失火,毁了小叔尸身。
我攥着那道“恕林榭无罪”的圣旨,哭干了眼泪。
自那日起,我日日学习苏贵妃的起手投足,在叶辙的帮助下,进宫做了宫女。
说来巧也不巧。
我进宫那年,苏贵妃与皇帝闹了别扭,留下一句哀大莫过心死,自请去道观修行,扬言与皇帝不复相见。
我抓紧机会,成了苏贵妃的替身。
我本以为,苏贵妃一走,我便只能先向皇帝复仇,日后再图谋良机。
却没想到,她竟还有回宫的一天。
定是小叔在上天保佑我。

那日偏殿罚跪后,宫里逐渐流传开一种说法。
天之道,损有余而补不足。
近年民间常生灾变,天道却不能补之,道法云天清地浊,这是宫里出了浊气甚重的妖物所致。
这话自然是出自苏贵妃之口。
皇帝对她宠爱正盛,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放任她说出。
流言传至巅峰时,我被召到苏贵妃宫里。
见了我,她便忽然换了一副嫌恶模样,像是见了什么脏东西。
“本宫早说宫内浊气甚重,想不到,源头竟是我们这位小小贵人。”
我低眉顺眼地跪在地上,等她发落。
“本宫此前便知你身上有猫腻,怎奈陛下非要留你一命,既然你的命本宫要不得……那本宫,就好好帮你,去一去这晦气,林贵人,你意下如何?”
那日后,我被送往丹房辟谷清修。
贵妃叮嘱,要我时时焚香跪诵《清静经》,每日仅可饮露水三盏,什么时候宫里的浊气散干净了,什么时候出来。
丹房的香,不知何时被人换作了劣质降真香,味道刺鼻,却也使人开窍醒神。
屋内软垫尽数撤去,只留下藤条编成的蒲团,刚跪下去,便觉着疼痛万分。
我眉头未皱一下,只依苏贵妃所言,静心诵经。
“虽名得道,实无所得。”
抛开经书真正含义,依苏贵妃对我的所作所为来看,这三年,她确实一无所得。
我在第七日的清晨昏厥过去。
这丹房,设在贵妃殿内,直至昏迷的前一刻,我还听到苏贵妃在向皇帝撒娇。
“修行最忌浊骨凡胎,臣妾在道观时,曾辟谷清修两月,才有了如今这副无垢的身子。”
“替身学得再像,也终究没有臣妾这般仙根,陛下您说,是也不是?”
堂堂贵妃,竟是这般不懂掩饰的蠢人。
小腹绞痛万分,我笑着合上眼睛。
再睁眼,是熟悉的床帐。
我回到了自己住处。
眼前是皇帝担忧的脸,身侧太医小心翼翼道:“林贵人的脉象,中外急如循刀刃,此乃精血枯竭之兆……龙胎殒矣,望陛下节哀。”
双目陡然蓄满泪水,我挣扎着摸向自己小腹,哆嗦着嘴唇,望向皇帝。
张口却是:“陛下……臣妾……臣妾的浊气,去干
净了么?贵妃娘娘,还生臣妾的气吗?”
皇帝蹙眉道:“什么清气浊气,不过闲来消遣的玩意,何至于赔上活人性命!”
他话音落,我脸上泪珠扑簌簌滚下。
皇帝将我揽入怀中,一只大手在我后背上下轻顺,以示安抚。
“前朝对贵妃怨恨者,也不在少数,是朕平日太骄纵她,才有了今日之事。”
我将头埋在他衣襟内,用尽全身力气,忍到浑身颤抖,才没笑出声。
天助我也。
我正愁着,不知该怎么把这孽障流掉。
第二日,皇帝的贴身侍官将赏赐送来,我晋为妃位。
侍官告诉我,今日陛下推了贵妃的药膳,转而用了我送去的鱼羹。
我抬手,轻轻抚上颈间那串珍珠,笑着谢了恩。
小月子做完,我照例去苏贵妃宫中请安。
皇帝先前送来的赏赐,被我带来大半。
外人面前,这是巴结示好,可在心高气傲的苏贵妃面前,这与侮辱无异。
她抄起其中一块玉牌,打碎在地。
“不过是个小小的替身,你还真以为自己能翻出浪来?陛下再心疼你,不也是放你给本宫随便折磨?这次不知你怀有身孕,算本宫倒霉,呵,可就算你失了龙胎,陛下不是也没对本宫降下丝毫惩罚?”
我垂下眼眸,低声向她赔罪,对着满地碎玉,跪了下去。
膝间刺痛传来,鲜血流出,渗透布料,苏贵妃眼中染上几分得意。
她慢条斯理回到主位,捧起茶碗,慢悠悠地撇着茶叶。
“你若识相,便乖乖自毁容貌,丢了那些模仿本宫的衣料首饰,往后就算陛下不宠你,本宫也能保你衣食无忧。更何况,本宫这,可还有你别的把柄!”
我紧咬下唇,嗫嚅道:“可陛下说,喜欢臣妾的眼睛……”
“放肆!”苏贵妃重重放下茶碗,斥道,“陛下喜欢你的眼睛,还不是因为你像本宫?陛下想不明白,本宫还不能行忠臣事,帮陛下分清黑白么?”
她话音落,一道不怒自威的男声响彻寝殿。
“朕这般昏聩,颠倒黑白,玉石不分,朕自己,怎么不知?”
被皇帝抱回养心殿,被放在榻上的那一刻,我主动伸手,勾住皇帝,将头埋在他怀里,小心翼翼开口。

“陛下……臣妾不似贵妃聪慧,有修习道法的天赋……如今频频出事,是不是真如贵妃所说,是臣妾……污秽不堪?是臣妾不配用与贵妃娘娘相似的东西……”
“婉安胡思乱想。”皇帝贴上我额头,柔声安抚,“贵妃时常将道法云云挂在嘴边,究其根本,不过是拿来争宠的手段罢了。”
他话音落,有宫人捧着汤碗上前:“陛下,这是贵妃娘娘送来的药膳,娘娘说,这汤方出自《淮南子》,可固本培元……”
皇帝蹙眉:“拿下去。”
宫人怯懦称是,我却眼巴巴看向那碗汤,眼底蓄起泪来。
“慢。”皇帝招手,“这汤,今日便赏给林妃喝了。”
我惶恐道:“陛下,臣妾……贵妃娘娘说臣妾不配……”
“哪有什么配不配的!朕说了,贵妃的道法之说,你不必放在心上。婉安不必自轻自贱,这世上,只有朕的宠爱,才是你该在意的东西!”
皇帝说这话时,眼底是不自觉的骄傲自大。
毕竟他是皇帝,从来没人敢忤逆他,就算是从前说着不复相见的苏贵妃,如今也乖乖回到了宫里来。
我绽开笑颜,抚上项间珠串,一副回忆起皇帝厚赏,重燃信心模样,轻声应是。
皇帝亦是欣然,竟端起那碗药膳,亲自喂我。
我用手帕轻点唇角,笑得欢喜。
下一秒,却是一口黑血,呕在了皇帝身前。
药膳有毒。
我两眼一黑,昏死过去。
再睁眼,依旧是养心殿,被剥了满身珠翠的苏贵妃,正跪在屋中央的案几前。
我了然,毒害圣上,这罪名可不小。
皇帝正坐在我身边,见我醒来,关切问道:“婉安,可还觉得有哪里不适?”
我摇头,泫然道:“还好……还好是臣妾喝下了那碗汤……”
皇帝眉头紧锁,回望苏贵妃,厉声道:“婉安醒了,朕便饶你一命,来人,将苏贵妃押入冷宫,非死不得出!”
苏贵妃爬到皇帝膝间,哭诉道:“臣妾,臣妾冤枉啊!臣妾也不知那汤里为何有毒……”
这话说了,跟没说一样,皇帝依旧凝视着她,不发一言。
苏贵妃望向踏上的我,忽然打了个哆嗦,她抹去眼泪,喊道:“陛下!臣妾就算
要下毒,怎会下在自己送来的药膳里?一定是林婉安这贱人!是她想除掉臣妾!她学臣妾还不够,她还想彻底代替臣妾啊陛下!”
皇帝一脚将她踢开,斥道:“执迷不悟!”
“是真的!陛下!”应是这一脚极痛,苏贵妃伏在地上喘了几下粗气,她扑回皇帝膝头,大声道,“陛下!上次端午宫宴,臣妾宫人亲眼所见,林婉安与礼部侍郎叶辙在御花园相会!两人聚在一起不知说了些什么!这是后妃与前朝臣子勾连,陛下不能不查啊!”
原来如此。
原来这就是苏贵妃所说的,手里有我别的把柄。
皇帝转头望我,声线平淡无波,眼底却是暗流汹涌。
“苏贵妃所说,可是真?”